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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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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军官两个兵

半夜喝黄姜汤

班长劈头盖脑的对着李文来了一通说:“你到底是干什么了?上一回你去那么长时间我都没说你,这一回怎么又去这么长时间啊?再三提醒你要有时间观念,你怎么还这样?你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班长?还有没有一点纪律观念?”

班长这一回是生气了,板着脸说。

那边范举才他们一看班长生气了,一个个都跟喝了鸡血一样兴奋的支楞着耳朵幸灾乐祸的准备看李文挨班长的熊。

李文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心想,**!瞅瞅你们那个吊样子!还想看我的笑话,下辈子吧!李文笑着对班长说:“我的班长啊!看您这话说的,您就是再借给我个胆我也不敢啊!我眼里不放谁,也不敢不放你啊!”

班长绷着的脸笑了一下说:“你这家伙!那你说,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李文装着极为痛快的样子说:“班长啊!你要不问我,我还真不打算跟你说,刚才我刚从服务社从来,突然感到一阵不舒服,我实在想控制着回来,可是一点也控制不住,根本就不听使唤,情急之下,我只要就近解决。我在服务社附近的厕所里蹲了一会,情况稍有好转,我就站起来要回来。可是刚一站起来,那种感觉却又上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老实蹲下。如此三番之后,情况改善了些后,我一想到班长规定的时间,便赶紧回来了!”

班长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肚子就不舒服了呢?”

李文说:“谁知道呢?也许是水土不服吧?”

班长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你去卫生队看看去?”

李文一听班长要带自己去卫生队,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现在好多了,不用了!”

班长说:“那可不能掉以轻心!当初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因为水土不服闹肚子,比你的情况还厉害,要不是及时吃药打针,还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走!这就跟我一起,我带你去卫生队!”

班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班长这么一说把李文吓坏了,这要是跟着他去卫生队,自己的谎言就要被戳穿,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一块去卫生队。

想到这,李文笑着说:“班长!你看我活蹦乱跳的样?早已经没事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班长见李文不肯去卫生队,仍然不放心的说:“你确认没事?”

李文蹦了两蹦说:“没事!真的没事!您就放心吧!”

班长这才放了心,又问道:“信封呢?别跟我说又没有买啊?”

李文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沓信封递给班长说:“那能呢?都出去半天了,怎么的也得买回来不是?”

班长一边接过信封一边说:“你小子这回要是还没买回来的话,我非把你拉到卫生队让军医给你来两针不可!”班长说这话的时候两人离的很近,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听的见。李文一触碰到班长狡黠的眼光,顿时啥都明白了,自己玩的这些小伎俩,原来班长早就识破了,只是没有当众揭穿而已。

望着班长的笑,李文有种自己被玩了的感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讪的笑了笑。

范举才原本以为班长肯定会对李文一顿猛熊,劲头十足的等着看笑话,可让他他们失望的是,班长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到了最后 竟然悄无声息了。这多少让范举才有些失望,坐在床前的小马扎上无聊的叠着写好的信。

班长手里拿着信封对新兵们说:“都谁需要信封赶紧过来哪?李文请客啊!今天的信封免费向大家提供!”

李文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大家掏钱,一听班长这么说,赶紧附和着班长说:“班长说的没错!快来拿吧!还是牛皮纸的呢!”

王华生和马春的信早就写好了,一直等着李文把信封买回来装上。班长跟李文这么一说,俩人立刻走过来拿信封。班长的桌子上放的有胶水,拿了信封,把叠好的信装到信封里,然后封了口用胶水粘好。班长让他们把信放在桌子上,一会统一拿去寄了。

范举才磨蹭了一会,似乎有些不想沾李文的光,极力想跟李文划清界限一样。不过,眼看着大家的信都封好放到了班长那,他也存不住气了,最后还是站起来走到班长的跟前接过班长递给他的信封,赶紧把信装好封上,跟大家的信摞在一起。

班长看了一眼坐在床前马扎上对着被子出神的李文说:“李文!”

李文赶紧站起来立正答道:“到!”

班长把那一摞子信递给李文说:“你拿着到连部去,交给连部的文书,他会把信交给邮递员的!”

李文说:“是!”

班长不放心的又交待说:“记得喊文书班长,别没礼貌!”

李文说:“记住了!”

班长摆了摆手说:“去吧!速去速回,别再一去就是半天!”

李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哪能呢!”

走到班长跟前,接过信走出了房间。

范举才跟马春看着李文又出去了,俩人嫉妒的要死,可他们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文一趟一趟的往外跑。

连部跟李文他们班住的那排房子中间只隔着一排房子,李文拿着那沓子信走过路边的冬青树,没多长时间便到了连部。李文看了一下门口,然后往下拽了拽作训服,又整了整帽子,这才走了进去。

连部的房间很大,中间有六张办公桌对在一起拼成了一个大办公桌。上面铺着绿色桌布,桌布上面压着厚玻璃。连部很暖和,取暖炉上的开水壶冒着白气。

副连长很专注的坐在桌子的最里面看着报纸,文书坐办公桌上抄写什么,钢笔尖在纸上沙沙的作响。

连部里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李文站在门口便有种想脱掉帽子的感觉,他克制住了那股由热产生的眩晕,清了清嗓子喊道:“报告!”

肩扛四道杠的文书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李文,然后说了声:“进来!”

李文这才走到文书的跟前,手里拿着那沓信对文书说:“班长!这是我们班写的信,我们班长让交给你!”

文书指了指他面前桌角上放的一个文件筐子说:“放那里面吧!全连的信都在那里放着呢!”

李文按着文书说的,掀开那个文件筐子的盖,随手把拿的信都放到了里面。

李文把信放好,不禁又看了一眼取暖炉上冒着白气的茶壶,显然壶里的水早已经开了。李文很想帮文书把开水倒到暖壶了。李文有些犹豫,是上前倒呢?还是不倒?

“怎么了?还有事吗?”文书见李文放好了信,仍然站在面前不走,不由的抬头问道。

“我,我,哦!我啥事也没有?谢谢哦!那班长你忙吧!我回去了!”文书的问话一下子就打消了李文的想法,在文书那要盘剥自己内心世界的眼光中李文连忙逃了出去。

出了连部的门,李文觉得自己的脸热乎乎的,不用照镜子看,李文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李文有些弄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想把开水倒到暖壶里面吗?这有什么不好意的呢?想想,自己也真够没用的。李文内心挺矛盾,如果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让文书想到自己是为了有所图呢?造成自己想表现的印象呢?这是李文的一个缺陷,李文总觉得自己有些眼高手低,很多事自己能看到,可就是做不出来。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是一会的事,出了连部走上大路李文便不再想这件事了。管谁说啥去呢?爱咋想咋想?

这一次,李文路上没有碰见老乡,也没有遇到任何意想不到的事,很快便回到了班里。

李文进到班里,班长看了他一眼说:“信放连部了?”

李文说:“放那了!”

班长不再看李文,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一本很厚的书。

李文走到自己的床前在马扎上坐下来,跑了这一圈,李文还真有些累。他看着王华生他们撅着屁股捋着各自的被子出神。正出着神,班长喊了一声:“李文!你发什么楞呢?你的被子是不是不需要捋啊?”

班长的话一下子把李文拉回到现实,慌得赶紧站了起来,弯腰去捋自己的被子。没想到太慌张,李文的头一下碰到了上铺的三角铁上,疼的李文捂着头倒吸气。

李文头碰到三角铁上的声音很响,班长笑着说:“你使那么大劲干嘛?你要是把床碰坏,小心让你赔啊!”

范举才他们一听,都停住了捋被子,夸张的大笑。

李文也被班长逗的想笑,也被范举才夸张的笑气的直想扇他两耳巴子。可是疼痛让他什么也做不出来,揉着头照着三角铁狠狠的拍了两下,可又把手拍的生疼。

班长被李文的举动弄的也笑了起来,指着李文说:“你这是干啥呢?怎么还拿三角铁解气呢?你这可是破坏公物啊!“

范举才他们一听笑的更欢,那样子就跟非常解气一样。

李文这一会想骂班长的心都有,可他不是个傻逼,即便是心里这样想,他也不会这样做的。李文说服自己咽下了这口气,谁让自己是个还没戴上肩章领花帽徽的新兵蛋子呢!

李文捂着头坐了下来,痛苦万状的没不着声。

班长一看李文这样,一下收住了笑,立刻走了过来,扒着李文的手看着他手捂的地方。

班长一看,李文的头起了一个大包,包上还浸着血,不无担心的说:“起来!我带你去卫生队去!”

李文坠着屁股说:“哪有那么娇气?不用,一会就好了!”

班长不无担心的说:“你真的觉得不用?”

李文摆了摆手说:“不用!”

班长说:“那好吧!你别捋被子了,歇会看看再说!”

李文说:“谢谢班长!”

班长拍了拍李文的肩膀头后,这才转身走回到桌子前坐下。

李文低着头揉了一会后,那股子疼劲才逐渐减弱下来。李文疼劲一缓解,便立刻神灵活现起来。

范举才和马春似乎就见不得李文好,刚才,李文头疼的时候两人还没啥事,可是一见李文好过来,立刻就变了脸。

范举才撇着嘴说:“装的倒是挺象!说疼就疼,说不疼就不疼,搞的比演员还演员!”

马春附和着说:“可不是吗?疼也快,不疼也快!”

李文听了气的咬牙,心里骂道,妈的!你们用头碰碰三角铁试试,看看到底疼不疼?可毕竟是在班里,班长也就在对面坐着,尽管李文有想法,可还是压抑住了。

班长似乎也听到了范举才和马春的话,扭头看了他俩一眼,李文注意到,班长在看他们的时候皱着眉头,眼里全是不可理解的眼神。班长虽然没有吭声制止他们,可李文明显感觉到班长是很鄙视范举才和马春的。

李文见班长这样,心里不由的舒畅了许多。再加上看见他们还得不停的捋被子,自己却得到了班长的特赦,心情自然就更加的好,坐在马扎上看着他们捋被子,那股子舒畅的感觉简直无法言状。

当太阳西落,暮色渐起的时候,窗外响起了集合的哨声。一听见哨声,班长把手里的书往抽屉里一放,对大家说:“不要磨蹭,赶紧出去集合!”

大家一听,立即扭身往门外冲去。

出去后,李文他们很快便站好了队。排长刚要把队伍带到连部集合,连部的文书跑过来说连长不让再全连集合,各排自行带到饭堂门口,到那里再进行集合。排长立刻带着全排的新兵排着队伍往食堂走去。

晚饭依然很丰盛,四个菜,也都是以荤菜为主,主食是馒头和米汤。

李文吃的很香,但也没有忘记刷盘子的事,为了防止被范举才和马春把自己撇下,李文始终警惕性非常高的跟着班长吃饭的节奏进行,班长刚走,李文赶紧跟着就站起来离开餐桌。范举才和马春虽然有晒晒李文的意思,可是无法跟自己的肚子背道而驰,眼看着李文溜走,他们也只能继续埋头苦干,然后三个人再接着斗智斗勇。

可能是为了拴心留人,让新兵们感受到部队生活的优越,食堂可着劲的把伙食往超标上弄。

李文他们这些新兵可顾虑不到这些,傻儿巴叽的还认为部队的生活就是如此呢!不过,这样也好,李文他们吃的颇是痛快。

吃了晚饭,回到班里稍微休息了一会后,连里组织到电教中心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那就是看新闻联播,新闻联播一结束,连长便让各排把队伍带回。

看了新闻联播回到班里,一放下马扎,班长便又不失时机的命令大家开始捋被子。李文看着自己似乎已经被磨平了手纹的手说:“班长!别再让捋了!再捋的话,我的手可能就要报废了!”

班长看都没看说:“别把这事说的这么玄乎,还是赶紧老老实实的捋吧!捋不死的!”班长拿着暖壶往自己的大白茶缸里倒着水说。

班长的冷漠让李文心一横说:“捋死了就晚了!”

班长说:“你嘟囔的什么?怎么这么费劲的?不就是捋个被子吗?有这么难吗?!”

李文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样的腔都不能接,所以他虽然有些牢骚,可他都得在心里保留。

班长的脸阴着,班里一时有些闷,好在这种局面没有多久,熄灯的哨声便响了起来。

虽然上午已经睡了些时候,可是李文还没有调整过来,身子刚一碰到枕头上,不一会便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

半夜里正睡着,突然李文被人推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班长。他手里拿着个里面放着黄姜汤的大舀子,班长说:“起来喝姜汤!”

李文有些不解的问:“还要喝姜汤?”

班长说:“是的!连里让炊事班熬的!”

李文揉着眼问班长:“都喝吗?”

班长指着地上放的白铁皮桶说:“是的!没看半桶呢!”

新兵们一个个傻儿吧唧的赶紧说:“不喝不喝不喝!”

班长脸色一沉,带着命令的口吻催促大家说:“快!都把茶缸拿出来,一人一缸快喝!”

班长说着,便把大舀子里的姜汤挨个给大家的茶杯里倒上了黄姜汤。

李文憋着鼻子强忍着那股子难受的味道,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班长见李文喝的这么痛快,便随手又舀了一舀子姜汤说:“看你喝的这么快,再奖你一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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